美感的存在以一種微妙,且千變萬化的面貌出現。花是我在1992到1996探討的題材,目前的創作仍延續個階段的研究。「花」其實是一種精神,剎那的(因極易淍謝)純潔的脫俗的美感。在這麼紛亂龐雜、動盪的社會中,一朵花的開與謝,其實沒什麼人在意,就像女性的生命在人類的歷史上,沈淪與升起,父兄、丈夫、兒子----不太在意的,這種「不在意」的態度,其實是「霸權」的縮影,與「慈悲」相離過遠!這張畫把「花」給放大了,「尺寸」決定部份的宏偉。即使渺小,脆弱如一朵花,只要把它放大了,便具有大象般的份量,因為,即使面積的擴大都是一種發言權的實踐,而另一面兩位在花圃中站立的女性即代表花的精神利用平塗及線條,勾勒出輪廓及氛圍,再加上紅色點綴,其中,試圖增加畫面的活潑性及裝飾美,這種線條、點、面的交錯在簡單中,也有變化的可能;再搭配上寫實的、巨大的花朵,我想的確呈現個人內在的某些女性特質!出處:嚴明惠,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