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試著去成為一個藝術家
我只去感覺
紀錄一個想法或一個時刻,只是一個代表性的做法
任一時間的紀錄都是非常複雜的
有時候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繪畫,於我而言,就是整理與重新思索內在思維的過程
其實時間並不是一條實際存在,有形的線
它事實上只是人類祖先的經驗所變成的遺傳基因
加上人們對過去的記憶以及對未來的期望等
三者所構成的一種抽象認知
這些認知之中無論是屬於過去或未來
只要是長存於人們心中的任何事物
就謂之永恆的時間
對我而言,藝術本身並非目的
它是一種語言詮釋生命與生存的一種方式
它是表達我個人的領悟的工具
是去尋找能面對未來的自我的一種方式
而我想透過這種語言來表達自我
因此它容許改變
出處:吳燦政,《「九十三年青年繪畫作品典藏徵件計畫」入選作品專輯》,臺北:文建會,2004,頁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