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頌》是作者將造形「抽象化」的作品,造形簡明「完形」。用「去除」(reject)的理念,簡化到基本結構(primary structure)裡。本作品表達了象徵的意義,它像一首流動的音樂、像一隻活脫的動物、像一把樂器、像一個問號。特恩巴爾(Turnbull)在1962年有一件名為《伊底帕斯王》的作品,用不同的材質,不同的片斷加以「堆砌」,最上面放著一個缺1/4體積的小圓體,構成抽象的「隱喻」,把形體「人格化」、「象徵化」。摩爾(Moore)也常在人體上,應用「大頭縮小化」、「小腿巨大化」,以違常的方式變造形體。布朗庫西(Brancusi)揭開了重要媒材本性的觀念,創作時會順從媒材的物質性去思索。把媒材作為創作的主體,避免主觀情緒,沒有說明性的內容,順著媒材特性走,遂把現在雕塑開發出多元化、多面向的閥域。《春之頌》作者,袪除很多細微的枝節,使造型簡潔,沒有多餘裝飾,「一體成型」。
出處:劉坤富,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