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既是無題,就要略過「言詮」,以視覺解釋作者以木材作媒介,略加手工而已,旨在讓材料本身也有表現的機會,「物體」(object)在三度空間存活,展現其魅力,呈現其生命力。20世紀的雕塑,藝術家所追求的「力」(生命力),遠比追求「美」重要。「美」既然不是最重要的,轉而不避醜、不嫌醜、喜歡醜。瑞德(Herbert Read)認為創作「醜」作品的其中一個動力,就是它以侵犯性的形式,打破了「機能性」建築物的牆面的貧血蒼白。本作品既是「無題」,那麼「材質即內容」,作者選擇木材之一段和原木的任意造形,加以組合。「物體」與「物體」組合成「物件」(或稱作品),由作者判定為有機的作品。薄吉奧尼(Boccioni)主張讓「環境成為作品造型的一部份。」作品處在環境當作背景裡,組織為「有機體」,才能使作品完整呈現,訴說其生命力。出處:劉坤富,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