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繭》作品表現的是行動中的男人,它是等身主像,行走中的男人,一手抬舉過肩,另一隻手抽起,彎曲手肘,手掌置於胸前。從內在結構觀之,上身和下肢彷彿訴說著不同的故事,它有著三種情態的結合,在外在肉體結構上,部分與部分間卻「接」的很好。
羅丹(Rodin)的「青銅時代」,「行走的人」,以及米開朗基羅(Michelangelo)的「瀕死的奴隸」(Dying Slave),是本件作品《破繭》造型上「複製」的源頭。 康定斯基(Kandinsky)在「論藝術的精神性」裡,引用了一位詩人的「語彙觀」說:「一個詞再三重複,能使其改變外表意義。」藝術是相通的,則詩與繪畫雕塑亦可接軌,許多概念也可互相轉換、改裝。莫內(Monet)在繪畫上是「一個詞再三重複」的畫家,他的作品也能「使其改變外表意義」。《破繭》若是「青銅時代」、「行走的人」的延伸,「再現」(Re-presentation),進一步「再創」(Re-creation),正符合「一個詞再三重複」的概念,將是蛻變成「改變外表意義」的實例。
出處:劉坤富,國立臺灣美術館典藏詮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