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70年代到1980年代之間,這些主題便始終是廖修平新方式、新媒材和新技巧不斷實驗的理由。因為每當他開啟生活和藝術的新門時,童年的記憶總會不斷增添他無限的信心和安定,《門》之系列作品,刻意去擁台灣民俗/宗教的圖像記號,同時賦予他們新的形式包裝和質感趣味,而它們也順理成章地被解讀為東方紋化的象徵和一種鄉土情感的載具。廖修平的作品,除了提供符號表象的「鄉土訊息」,更重要的,能夠展現出這些垂直性的關聯,將上述這類深層的文化內涵植藏在作品之中,既肯定了台灣宗教的差別性,也突顯了台灣社會文化的獨特性。門之系列,就元素來看,似乎只是一種「符號羅幟」的實驗,就結構而言,卻明顯是一種《意象織結》的工程。其中的意象組成大致是:在一種廟祭祈福的氛圍中,把「家」和「人」當成核心符號,並以圍繞搭配在週邊的次級符號,反覆地載述著家對於人的恆常性意義。門之系列除了觸涉到神祕的宗教概念,也始終只向世俗生活,展現了一種敦厚的人生價值觀。
出處:廖修平,2007《典藏目錄17》,臺中:國立臺灣美術館,頁294。